1.
帝弥托利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最深最难挣脱的噩梦。
那日他丝毫不加防备地将王国名声最盛的魔道士女学者迎进菲尔帝亚王宫,与她一起用了红茶与茶点,随后就陷入可疑的疲惫与昏沉中。那女人一身粉色衣裙,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声音娇媚地宣读他杀死王国摄政的罪状,令自己的手下将曾经的王子、如今的阶下囚押送进王宫地牢。
帝弥托利身负纹章,即使中了毒也是最顶尖的战士,他抽出墙上挂的贵族佩剑,往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维持清醒,随后一挥一格挡,硬生生震退了一圈魔道学者和士兵。科尔娜莉亚也不着急,依然是好整以暇站在宫殿门口,似在欣赏困兽挣扎,又看了一会,她拍了拍手掌,一个执剑披斗篷的神秘人从殿外转了进来。
那位剑客连朝帝弥托利刺出五剑,一剑比一剑剑势如虹,本就中毒虚弱的帝弥托利连连后退,最后被一剑刺中了左肩。而他捂住肩膀,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这位剑客。
这一定是噩梦吧,如果这一切不是噩梦,他要如何解释对面的人无论是身法还是剑招还是手中佩剑,都与自己最熟悉的好友一模一样?
那人虽然嘴上说话不饶人,却是最温柔心软不过,他信任他胜过信任自己,帝弥托利从来没有思考过他有背叛自己的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
不知是药效到了极限还是他流血太多,帝弥托利的右手抖得再也握不住那把贵族佩剑,被对面的剑客挑飞了手中唯一的武器,那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与他在训练场对练过无数次的奏尔坦之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帝弥托利没有管在咽喉处划出一道浅浅血痕的神兵,他顶着这样的寒光利刃,勉力抬起还在流血的右手,掀掉了剑客的斗篷兜帽。
墨蓝色头发,深金色眼眸,这张极致俊秀的面孔本身就是答案。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里一片空茫,极偶尔才有几分挣扎的神色从其中一闪而过。
“好了,菲力克斯,带他去地牢吧。”女人娇笑着挥了挥手,转身走出了宫殿。
痛,极致的疼痛,从五脏六腑深处蔓延出来的绵延不绝的疼痛,这种极致的痛苦告诉帝弥托利,这一切不是噩梦。
他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铁环固定在粗糙的石墙上,丝毫动弹不得,从铠甲到鞋袜都被脱去,一双赤脚浸在地牢一滩冰冷的积水里。那摊水已经染了从他身上滴下的血,变成一种暗粉色。他被汗濡湿的额发垂在眼前,让本来就恍惚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地牢里昏暗潮湿,那女人坐在一张华丽的软椅上,托着脸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身后站着一动不动的披着斗篷的剑客。
这已经是科尔娜莉亚刑求折磨他的第三天,却是第一次带那位剑客过来。
“……菲力……克斯……”帝弥托利的气息虚弱,却挣扎着硬是念出了这个名字。
“啊呀,我在这里,你却叫别人的名字。”科尔娜莉亚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这让我好不开心。”
帝弥托利转过了头,不愿理会她。
“是不是在想他为什么不理你,为什么不救你,为什么要背叛你?”科尔娜莉亚用小折扇捂着嘴笑,“说起背叛嘛,这位公爵嫡子对你倒真是情深意重。”
“我命人假扮王宫使者去公爵领传讯,说王子殿下情况危急向他求救,他二话不说就跟我的人走了,比我还着急要回来跟你团聚呢。”
“我的人,剑术自然比不过他,但香巴拉的傀儡之术,你们也没见识过吧?就算我现在命他自杀,他也会眼睛不眨地照做,更别说攻击你了。”
这段话终于让帝弥托利有了点反应,他抬起模糊不清的双眼看着站在地牢角落阴影里的剑客,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不要……伤害他……”
科尔娜莉亚拧着他的下巴,逼他转过脸与自己对视:“王子殿下都这样了,还在担心别人呢?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呀。”
她戴着精致丝绸手套的手拧开一个晶莹剔透的小瓶子,一只手掐着帝弥托利的下颚,另一只手把里面粉红色的液体一股脑灌进他的喉咙里。这液体带着一股诡异的甜香,让重伤的身体在喝下去之后愈发昏昏沉沉地发热发软。
起初帝弥托利以为他是几处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热,但不过几个瞬息之后,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体烧起,高温带着极致的瘙痒灼烧在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他咬着嘴唇喘息一声,这股突如其来的痒意逼得他晃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想要止痒,却不得其法。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他震怒,可声音却随着身体的绵软而抖了几个调子。
科尔娜莉亚居高临下看着他跪在地上的狼狈姿态:“我还没给它取名字,但药效倒是可以先告诉你,它只要一小口,就能让最正直高洁的骑士变成最放荡不堪的妓子。”
而她给他吃了一整瓶。
帝弥托利的眼尾一片飞红,把嘴唇咬出血也压不住声音里的急喘:“阿尔尼姆……你最好把我杀死在这里……”
那种从身体深处发出的痒意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
他已知晓她有谋夺政权的野心,却没有想过她要折辱他到如此地步。
科尔娜莉亚笑着解开了他剥去铠甲之后本就单薄的衣袍,依然带着洁白手套的手往下摸了一把,摸到他后穴已经是一片濡湿,“要是杀了你,我怎么能欣赏到这样的风景,死了的你可没有活着的你有趣。”
往日凛然不可侵犯如高山寒雪的王子如今被束缚着跪在地上,温柔俊美的脸上一片绯红媚态,下体吐着淫靡不堪的液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少臣民想要享用你这具身体?如果我打开地牢的门,有多少人会来排着队操你,你知道吗?”
帝弥托利被她这样羞辱,内心恨到了极致,可脑海中不由自主呈现出她描述的画面,仿佛真的有无数人来观赏他此时淫荡的样子。“……闭嘴……闭嘴!”
“原来我们的王子殿下是一个淫荡胚子,越被人羞辱就越有感觉。”他后穴里流出的淫液已经浸湿了她的手套,那被药力折磨到极致的小穴讨好般地缠上她的手指,蠕动吮吸,企图缓解一下这能把人逼疯的痒意。
这种淫态让帝弥托利仿佛被当胸刺了一剑,他想逼着自己再晕过去,就像之前被刑求过甚之后那样,就可以不受这可怕的药剂控制,可随着药效的发挥,他的身体却越来越清醒,只能被动地沉沦在欲念之中。
药力让他本来被疼痛折磨得麻木的身体变得敏感万分,他闭着眼睛,感觉科尔娜莉亚把他的上衣从肩膀上拉了下去,这一点衣物的摩擦都让他颤栗不已,随后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我从前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种药,你还是第一个男人……之前这种药能让未经人事的少女涨奶,王子殿下,你想不想看看它在你身上是什么效果?”
帝弥托利绝望地闭上眼睛。被她说中了,从药力发作开始,他就觉得胸口闷沉,乳尖胀痛,只是身体其他地方的不适盖过了这处异样,现在听她这样说,才明白过来竟是涨奶。
科尔娜莉亚扯开他的上衣,兴味地看着他胸前慢慢涨起两团微妙的弧度,乳尖立起来,两朵小巧的粉嫩晶莹。
“啊,对了,差点忘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了拍手,让角落阴影里一动不动的剑客走上前,“王子殿下的好朋友也还在这里,不能让他错过了这么美妙的风景。”
“不……不要让他……”
之前菲力克斯的身影隐在帝弥托利看不见的地方,他还能假装这间地狱一般的牢笼中只有他和科尔娜莉亚两个人,而如今这个女人却要逼他承认一个事实——他内心深处最爱慕的人正在亲眼目睹他的丑态……
“杀了我……杀了我……”他心中痛极,却克制不了身体的本能,柔嫩软涨的胸脯高高挺着,后穴却一收一缩地吐出一大团淫水。
眼前是这样一片活色生香,足以令最正直的君子沉沦在欲望之中,可兜帽下剑客的脸却面无表情,一双眼睛里也空洞无物,仿佛看不见任何东西。
“菲力克斯……杀了我……”被折磨到几近崩溃的王子口不择言地求助。
科尔娜莉亚娇笑:“被香巴拉傀儡之术控制的人什么都好,可惜就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更不会有正常人才有的欲念了。”
“但是呢,这位公爵嫡子对你如此看重,内心深处必不忍心你受苦,你说,你要是好好求一求他,他愿不愿意帮一帮你,把你好好操一操呢?”
“男人的精液可是这个药唯一的解药呢。”
“来,王子殿下,求他操你啊,快说啊。”
帝弥托利绝望地闭上眼睛,尽力往后缩着企图远离剑客,把枷住他的铁链拉到了极致,手腕上挣出一片血肉模糊。他咬紧牙关,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科尔娜莉亚又逼近了一步,手中精致的小折扇画着圈点在他的乳尖,挺立的粉红乳尖被压得陷下去,弹回来的时候沁出几滴雪白乳汁。
她略有惊讶地睁大双眼:“啊呀,有他看着你,你就这么兴奋?”
她的手指连着洁白的手套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进出得毫无阻碍,感受着内壁深处讨好的收缩,“听说伏拉鲁达力乌斯家与王室累世交好,历任公爵都愿意为王室付出一切,而历任国王都无比信重公爵,恐怕这一代的王子与公爵嫡子也不是例外。”
她一边与他说着最正经的政治,一边在他身上做着最淫靡的事。“看来传言不假,你这个婊子,你是不是想让他也插你?”
帝弥托利摇着头继续往后缩,科尔娜莉亚再逼近了一步,就在这时,被拉扯到极限的铁链环绕住了她白嫩纤细的脖子。帝弥托利不断喘息着,眼泪和汗水一起淌下来,可眼神还保有一丝清明,就在她放松警惕接近他安全距离以内的那一刻,他单手用铁链勒住了她的脖子,只用了一瞬间的力气,就让她失去意识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没有了阴私手段,她在当世第一的战士面前孱弱得不堪一击,即使是被药力折磨至此的帝弥托利也有一击制胜的机会。他用最后的力气把科尔娜莉亚踹出去。
如此同时,他的后穴离开了她的手指,穴口和内壁又传来了一阵强过一阵的痒意,逼得他不住晃动着自己的屁股,乳尖随着他的晃动又沁出了几滴乳汁,淫靡到了极点。他身上的是魔药,不是魔法,效果不会随着主人失去意识而消散,而是随着时间的累积愈发深入骨髓。
帝弥托利不想露出这样的丑态,却根本耐受不住,他不知该向谁求助,而眼前的剑客依然无悲无喜地看着他。
他其实根本看不清菲力克斯现在的样子,只能勉强看见一个轮廓,但只是看着这个身影,他在被逼到神志昏聩的时候,心中也涌上了无限的委屈。
他蓝色的眼睛湿润无神地看着剑客哀求:“菲力克斯……帮帮我……菲力克斯……”
2.
幽暗的地牢里,菲力克斯看着眼前的人在女人手底下挣扎喘息。是的,他看得见一切,只是不能理解他所看到的东西。
中了傀儡之术的人既然没有自己的意识,自然也就不需要“理解”这些画面的含义。可在他的潜意识里,心口上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人用尖锐的针深深地刺了进去,又好像有一头猛兽在那里横冲直撞,狰狞咆哮。
直到那个女人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被踹了出去,他脑海中关于自身意识漫长的拉锯战终于到了尽头。那女人处心积虑给他下了一个大套,他中的是香巴拉最顶级的傀儡术,即使术法的主人暂时失去意识,本来也不会被解除。但他向来意志坚定,眼前的画面又刺激过甚,只要被他抓住一丝缝隙,自身的意识就占了上风。
所有的回忆归位,在那一瞬间,菲力克斯“理解”了自己是如何攻击了帝弥托利,如何看着那女人把他关进地牢日日刑求,又是如何在他眼前给帝弥托利下了这么狠毒的药。
眼前的一切血腥又淫荡,平日里温柔稳重的好友被铁链锁着跪在地上,身下血水和淫水汇成了一滩,他后背抵着粗糙冰冷的石壁难耐地轻轻扭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但好像呼吸不进任何空气一样,而眼泪早已淌了一脸。
“菲力克斯……帮帮我……菲力克斯……”
后悔与心痛像最强的魔法烈焰一样灼烧着菲力克斯的心脏,他来不及多想,一步抢上去用剑劈开了单边铁链,一只手扶起了帝弥托利。
帝弥托利已经几近彻底丧失神智,过于猛烈的药力让他的大脑阵阵缺氧,而幻视幻听正是大脑缺氧的症状。
“这位公爵嫡子对你如此看重,内心深处必不忍心你受苦,你说,你要是好好求一求他,他愿不愿意帮一帮你,把你好好操一操呢?”
“有他看着你,你就这么兴奋?”
“你这个婊子,你是不是想让他也插你?”
魔鬼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层层萦绕起来,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的欲望和内心的厌恶同时灌注到四肢百骸。“滚开……滚开!”他勉力想推开身边的人,“阿尔尼姆,别碰我……”
“这头山猪……你看清楚了,是我!”熟悉的声音压过了那女人的声音。
帝弥托利被菲力克斯的声音唤起一丝清明神志,但没有改变想推他走的动作,“菲力克斯……离开这里……”
不要看我……不要这样看我……
“你现在这样,你要让我去哪里?”菲力克斯又气又急,他记起了那女人折磨帝弥托利时说过的话,“还是你要让我出去找别的男人回来操你?”
帝弥托利闭着眼摇头,再也撑不住那紧绷到极限的神智。他只觉得剑客身上的衣服干燥清爽,有一股好闻的味道,摩擦在他敏感到不行的皮肤上,带来很舒服的感觉。
于是就挺着胸口往他身上蹭,乳尖沁出的乳汁擦在剑客深蓝色的斗篷上。
菲力克斯几乎在这瞬间就硬了。他对帝弥托利有爱恋也有欲念,虽然从来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下与他交合,但现在无论是现实和自身欲望都不允许他再犹豫,他正要劈开剩下那边的铁链,把帝弥托利从桎梏中放下来——
“不要解开我的锁链……”他怀里的人不知是昏聩还是清醒,手腕已经被铁环磨得一片血肉模糊,却躲开了他的剑。
“我现在控制不住……我的力气……我怕会伤到你……”
“你都这样了,要求还挺多,闭嘴省点力气吧。”菲力克斯才不听他的,一剑劈开枷住他的东西,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铺在科尔娜莉亚之前坐过的宽大软椅上,把跪在地上的他抱到上面,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
帝弥托利胸前的乳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菲力克斯看得眼热,低头一口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含着瘙痒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轻吮吸,帝弥托利爽得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菲力克斯一只手挤压揉搓着另一处乳团,胸脯越揉越软,大量的乳汁渗出来,乳尖直立,帝弥托利下身的阴茎也青筋狂跳。
“啊……菲力克斯……”抑制不住的呻吟溢出。
像是那声呻吟鼓励了人一样,唇舌亲吮得越来越猛,光是亲吻还不够,还要叼着乳尖轻轻拉扯舔咬,很快两边乳头都被人吸肿了,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这样的动作缓解了他胸前绵延不绝的瘙痒,帝弥托利睁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地牢昏暗的天花板,脚趾不断蜷缩痉挛,奶水和精水同时像失禁一样射了出来。
菲力克斯还没有开始操他,他就这样高潮了。
菲力克斯的下身也硬得发疼,他手指沾了一点帝弥托利胸前的奶水,掐着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手指毫无阻碍地探进了他的后穴。
帝弥托利的身体早就饥渴得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肠液把两腿之间的穴口染得水盈盈的,后穴主动绞着手指磨蹭。手指只能止住浅处的痒意,但盖不住身体深处疯狂涌出来的瘙痒感,他脑海中什么都不想了,只哀求着:“菲力克斯……进来……”
“别急。”剑客冷酷无情地说。
帝弥托利的后面从来没被使用过,在药液的作用下他感受不到疼痛,但还是有受伤的可能。
浓度过高的魔药激发了身心深处的欲望,如跗骨之蛆密密麻麻地啃噬着帝弥托利,他颤抖着手摸索着解开菲力克斯的衣服,挺起腰,后穴主动迎上还在耐心扩张的剑客那硬得不行的阴茎。
后穴褶皱被一层一层撑开,些微的刺痛感此时也成了止痒的妙药,而菲力克斯只觉得内壁湿热紧致,水汪汪的包得他舒服极了,他也再难以克制欲望,握住帝弥托利的腰用力压下去——
“呜……”帝弥托利被他插得呜咽一声,被贯穿的感觉让他魂也丢了,穴心紧紧收缩着,穴口却贪得无厌想要全部吞下去,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来。
春情潋滟,怕是最目下无尘目上空的圣人都难以自持。
菲力克斯喘息一声,架着他的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虽然收了点力气,但帝弥托利现在的身体极为敏感,被打了一下屁股,湿热的甬道就是一阵挛缩,然后在他的话语下颤抖着放松下来。
菲力克斯撑在他身上,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无师自通地九浅一深地抽送着,一股股的淫水顺着抽出插入挤了出来,水光潋滟。
痒意被很好地止住,酥麻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传来,帝弥托利爽得指尖都是麻的,腰都软了,他跟随着菲力克斯的动作摇着自己的屁股,微微胀起的奶团也随着腰身一抖一抖地轻颤。
菲力克斯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又俯身去舔咬他的乳尖,唇齿中的乳尖嫩生生的,他根本舍不得用力,就算是夹在齿间玩弄着,也是轻轻的。
但跟嘴上温柔动作不同的是下身愈发粗暴的抽插,几乎是整根退出来,再全部操进去,前所未有的充实磨得帝弥托利只会抱紧眼前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音:“太深了……”
等他磨到一个点时,背上一疼,穴肉的一阵猛吸让他知道身下人的敏感点了,于是专门磨蹭着那点。帝弥托利的手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可下一刻就放开了,改为紧紧握住身侧的软椅扶手。
都被操成这个样子了,帝弥托利还是不敢触碰他,怕伤到他。
沉沦在欲念的心里生出无限柔软来,菲力克斯抱着他,一边插他一边问:“我能亲你吗?”
他的阴茎整根都插在帝弥托利的后穴里,一只手还揉着他的乳尖,却问出这样的问题。
只恢复了半分神智的帝弥托利也不知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却自顾自仰起头,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个吻仿佛比当下的情事还要让人迷醉不已,菲力克斯只怔了一下,就反客为主地含住他的嘴唇。
帝弥托利的嘴唇上有血腥味,已经在之前的种种折磨之下被他自己咬烂了,菲力克斯温柔地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过上面的伤口,吻去了上面的血迹。
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抵在他的敏感点反复碾压,每一下撞击都极重,喉中压抑着喑哑喘息。他和帝弥托利的第一次就经历这样激烈的性事,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快感从身下那一处堆积到四肢百骸,再炸散开来。
他和帝弥托利一起到了高潮。
帝弥托利之前已经射过一次了,这次射得没有他久,只是后穴绞得死紧,一股股淫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把他的披风洇湿了一大片。
男人的精液果然是这种药的解药,菲力克斯的精液射进了帝弥托利的深处,居然被黏膜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药效慢慢散去,被魔药强行提起来的身体温度也慢慢降下来,菲力克斯抱着他,感觉他蹭在自己腰侧的双足像浸了地上的冰水一样慢慢变得冰冷。他理好自己的衣服,用底下垫的披风把帝弥托利裹起来。
帝弥托利半阖着眼睛,握在扶手上的双手垂落下去,他太虚弱了,已经晕了过去。承了伤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和折腾,本来就是全凭着魔药药效受了这一场性事。
菲力克斯抱着他走出地牢,顺便拔出佩剑割了地牢门口的科尔娜莉亚的脖子。
血液喷溅出来,剑客连头也没有回。